许歌敏锐地把握住了几个关键信息。
“你是说事情发生在酒宴半途,王宫御花园,而当时殿下是独处,旗木德甚至闯入了御花园?”许歌开口重复了几个重点。
姬雪樱确认后点了点头。
许歌皱眉道:“那实在是太奇怪了。”
他抬手摸着下巴,“酒宴半途,作为嘉宾的旗木德不会突然离席。就算旗木德想要如厕,身旁也必定会有内侍陪伴。王宫大内各种弯弯绕绕,旗木德就这么巧进入了御花园。哪怕殿下挥退侍从们想要独处,御花园外也有守卫,怎么会让旗木德这么轻易地闯入?更重要的是……”
许歌顿了顿,咬牙道:“我了解旗木德,他绝不是一个色令智昏的人。更何况他此次竞选驸马只是个幌子,他来昌隆最重要的事情是向燕国投诚,岂会犯下这等弥天大错?这件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。”
武令月叹了口气,“我又如何不知此事?可是事情发生得过于突然,父王气急攻心一病不起,大哥直接接过了朝政。我以戴罪之身,根本无权辩白。”
许歌追问道:“你手上势力呢?”
武令月垂下双眼,“父王因我病重,我……”
许歌明白了,武令月并不是没有资本和武昭日掰掰手腕,只是武珲现在生死不明,甚至可以说完全控制在武昭日手中。她担心武珲的安危,别自责和担心的情绪左右了判断,根本不敢轻举妄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