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烟摇了摇头,打了针,她稍微好过点,可是,仍浑身酸痛得厉害。
她不想跟薄一心谈论那个男人,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她到现在都看不明白。
唯一知道的,大约是,她过得不好,他心里才觉得欢喜。
薄一心是个火爆的脾气,这半年要不是为了隐藏徐烟,要不是徐烟一次次的拉着她,她早忍不住找上门去跟那个负心汉算账。
这回开车过去,也是想瞧瞧徐烟到底过得好还是不好,怎么也想不到会见着这样一幅场景。
她憋着一口气:“不行!我不能让我姐妹受这样的罪!”
她反过来,在徐烟拉着她手的手背上轻拍了拍,露出一抹不肯罢休的冷笑来:“徐小烟,你怕我得罪了新贵郁总,我不去惹他就是,可谁对你动的手,我不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徐烟拉不住薄一心,她丢下一句话,气冲冲的就去了。
郁南行这会儿,人在一间逼仄的废弃厂房。
周遭灰尘扑扑,凌乱肮脏,可他一身挺拔清贵,骄矜的模样,倒好像天神降临,立在这样脏乱的环境中,连身边三五米之内都显得透亮高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