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九州脸色憧憬,面前浮现出上一世在会所之时,向在场的七八个甲方,介绍莺莺燕燕的悠然自得。
“大哥,先抹抹口水。”
“胡说,我这是汗!”
“美人当前,此乃春汗淋漓。”
“老三,缓一下……”
“对对,马上要争牌了。”
争牌,即是争花魁,价高者得之,届时,花魁便会扔下魁牌,让恩客凭着魁牌,夜半幽会。
“老三,都准备好了吧?”陈九州还是有点担心。
堂堂一个东楚丞相,治国能臣,战神般的人物,居然还搞这种败坏习气,若被人知道,估计要震碎一地人的三观。
“大哥放心,我特地请了人来喊牌,到时候我们持着牌,半夜再去即可。”
似是看出陈九州的忧心忡忡,慕容鹿不忘补上一句,“很安全,我连逃跑路线都准备好了。”
这还能说什么!简直亲兄弟!
“开始了开始了!”
随着慕容鹿的一声惊呼,果然,在前方不远的迎春楼楼台上,第一位颇具西域特色的女子,身上穿着惹人的薄纱,优雅地踏步而出。
还没站稳。
一个年过六旬的富商,已经扯着嗓子尖喊。
“老夫出一百两!不!三百两!”
213 东楚大庆
“四百两!”
“四百五十两!”
……
“七、七百两!”这时,一道极其别扭的声音,遥遥传来,明显是捏着鼻子的那种。
陈九州抬头一看,气不打一处来,分明是裴峰这狗犊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