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年过去了,城南的桥都塌了,那土地庙也好好在那里。凶手挪庙,不过是附近的百姓去清理庙宇的时候,发现其中的尸体。”
池时说着,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头,“但是,这些,并不能够完全说明凶手就是林森,因为可能有人撺掇于他。毕竟,在祐海能够影响这些的大人物,现在如日中天,让人越发无法企及的大人物。”
“有两个人,一个是林森,另外一个就是我二伯池庭。池庭当时查案的仵作,他去过现场,有机会掉落那对白玉蝉。他那时候完全仰仗池家之威,可就在这案子后不久,他便中了进士。”
“如今已经是一州通判。而林森,十年前还是祐海知县,如今已然是礼部侍郎了。当时他们一个是父母官,一个是仵作,正是因为顾及这个,邓秀才同孙占,方才不敢随便开口。”
“董家更是不敢吭声。”
周羡皱了皱眉头,池时说得没有错。
祐海天高皇帝远的,一般上头都懒得过问这里的事情,县令可不就是土皇帝么?
他想着,偷偷的瞄了瞄池时,唉,许县令是个怂包,看看池九一个小仵作,都敢在祐海横着走了。当真是世风日下,人心不古。
“但是,我为何说凶手是林森,而不是我二叔池庭。那是因为,我们池家二房,都是又矮又瘦的弱鸡。”
姚氏总是担心她的身份被人看穿,可她池时,一个姑娘,比二房的哥哥们,都高了半个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