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远侯的事情我也已知闻了,不过办杂了些许小事而已,又有什么可值得哭泣的,若是办砸了大事方才值得哭泣呢,这么一点小事你就哭成这样,那往后有大事发生你还不得哭成个泪人不可?”凤栖轻巧地笑着,并不把董知仁的事情放在心上,“看你哭的,真真是个水做的人儿。”
董淑萱原本就怕凤栖因为父亲的事情责难于她,生怕自己还没进门就已经惹得凤栖不喜,若真是这样,她恨都要恨死了,所以刚刚率先提起董知仁的事情,她就是想试探试探凤栖的看法,见他真不放在心上,这才安心了不少。
董淑萱接过了汗巾,轻轻地拭去了自己眼角的泪珠,娇嗔道:“我也是怕的很,生怕大王就此厌恶我,若是被大王厌恶,我都恨不得直接跳了春江之中了。”
“你看你这说的,真要跳了那春江,你就舍得了本王不成?”凤栖看向董淑萱,“朝堂之中办砸了事情的也不单单只有你父亲,就这点也要寻死觅活的,那春江之中不知道要填进去多少人!再者,定远侯办好了差事的确是个好事,办砸了也没那般的紧要,在我看来,办砸了也是个好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