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侠……当没看见,再上一柱香,你我去外面等等。”
怕打击到傻弟弟顾家的念头,徐牧索性再给一轮机会。左右到了这时间,也只能明日再奔赴暮云州了。
殷鹄想笑,但终归忍住了,和徐牧又偷偷地往外走。
……
不知多久,司虎才从银库里走出来,浑身上下都是汗迹,那口麻袋,在里头被扯烂了,迫不得已,只得扛了一个铁箱出来。
刚放下铁箱,司虎便虎目喷泪。
这一日的麻袋装银子,从凉州那边,他一直在等着了。却不想,牛棚麻袋不争气,又费了大力气,最终只能用了肩膀,扛了一箱出来。
走出银库,刚看见了徐牧,司虎便委屈地喊了起来。
“那几位凉州缝麻袋的小村妇,定然换了线头!我先前还多给了三钱银子,牧哥儿,都、都打水漂子了!”
“你扒墙作甚。”
“牧哥儿,那墙是金子做的。”
“那是假的。”徐牧揉着额头。
这一下,扛着两箱银子的司虎,更加委屈,扯着徐牧哀求连连。
“莫急,还有机会,去暮云州立了大功,哥儿一样给你用麻袋来套。”
“当真?”
“比卵还真。”
两箱银子,怎么着也有三四千两了。主要是铁箱沉,司虎要是不贪,只用麻袋装银子的话,估摸着真能带走万两。只可惜,麻袋都被扯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