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枭寒有些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，“宋安，你说本王做得不够好吗？”
宋安想了想，随后摇头，“不，王爷您做得很好。”
“既然我都做得这么好了，为什么她还死抓着以前的不放？”厉枭寒放下手，看向宋安，眼中满是疲惫。
其实褚琉玥是怎么想的，宋安也不知道，但王爷问了，他总不能一问三不知吧。
短暂的沉默后，宋安道：“王爷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，王妃对您的误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，属下觉得，您没有必要因为这件事生气，至少这件事也不是完全不乐观不是吗？”
“完全不乐观？”厉枭寒皱眉，“难道你觉得还有回转的余地？”
厉枭寒觉得不太可能，毕竟褚琉玥的话都说到那份上了，他和那个女人八成是做不成朋友了。
“是啊，王爷，萧乾不是说了吗？王妃喜欢面具人吗？王妃嘴里的面具人，不正是您吗？这说明，王妃对您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。”
宋安此话一出，厉枭寒的脸色更难看了，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悲哀！
不戴面具，他所有的好都是别有所图，戴上面具，他就是一个大好人。
明明都是一个人，他却不敢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褚琉玥，这天下还有什么比这件事更悲哀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