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道:“主事万不可大意,徐昀跟吕知州私交甚笃,身后还靠着永嘉学派。听闻沈齐星已经拜相,徐昀要是写信给他求救,杜行头未必顶得住……”
乌鹏不屑道:“吕方算什么东西!至于沈齐星拜相,天下谁不知道,不就是官家被朝中主战主和两派吵的没法子,让他出山去和稀泥的吗?得罪了主战派,也在主和派那讨不了好,说是左相,其实就是坐在火上烤的金身泥胎。但凡他敢为徐昀出头,我就有法子将把柄递给御史台,骂的他进京不足百日,就得自请辞相……”
两心腹震惊,感情主事进了趟京,路子趟的这么野了?
连左相都不放在眼里,还有门路打通御史台的关节?
难怪刚回温州就这么着急来元宝谷兴师问罪,丝毫不惧徐昀凶名在外……
“主事,你一去三月,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事?跟我们讲讲呗……”
乌鹏瞪了他们一眼,道:“不该问的别问!老子只能告诉你们,今后在温州可以横着走了!看谁不顺眼就做掉谁,王法管不了老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