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长生千叮咛万嘱咐,与阿达说,今天这事儿可不是咱们做的,打死都不能承认啊!
阿达点了点头,没掺合这帮没酒量的家伙划拳。一来是他可不会划拳,二来是,就这帮人在他面前是真不够看。别瞧那邝胖子吆喝的起劲,阿达的一顿酒够他喝半年的。
别说你们一屋子人,加上个刘景浊又怎样?
赵长生这会儿实在是心虚,便凑过去袁塑成身边,笑呵呵问道:“塑成老弟,上次让你帮我做个剑鞘,有戏吗?”
几年过去了,袁塑成也成了大小伙子,个头儿跟赵长生差不了多少,估计还能往上窜窜的。
袁塑成转过头,撇嘴道:“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?你就等着山主回来了好好给你上弦。”
赵长生目瞪口呆,“连你都知道了?”
袁塑成都懒得搭理他,他赵长生是这山上山下最没脑子的,没有之一。
人家阿达那是憨厚,可不是傻。
只不过,袁塑成端起酒杯朝着赵长生一举,又对着阿达一笑,轻声道:“山主要怪你,我跟你一起挨着。我也就是本事太小,要不然我也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