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秦晋不搭腔,清虚子兀自没完的聒噪着:
“还以为这位相公有多大能耐,闹了半天也是个半瓶水的角色,天子怎么就用了这等人为将呢?以贫道观察,此人可不是安分守己的主,说不定就要腆着脸插手军中事务!”
对此,秦晋毫不在意,房琯能管得了自己,却指使不动神武军中的一兵一卒,他若愿意插手,就让他插手就是了。
神武军越过渑池以后,行军速度明显慢了下来,因为附近的百姓居然渐渐多了起来,但除了百姓以外,残兵游勇也到处都是。当世之时,绝大多数的军队,有统一的指挥就是朝廷王师,一旦失去了约束,就与乱匪也没什么区别。这些人流窜于乡间所造成的危害甚至于远胜乱匪,毕竟这些残兵是受过军中训练的,又有过实在经验,不少人都是上过阵,杀过人,见过血的。强抢百姓,草菅人命也就毫无心理障碍。
对于这种祸害百姓的残兵,秦晋只要捉到现行,简单讯问以后便会就地斩首,然后将他们的首级割下,挂在官道两旁高高竖起的木杆之上。
一连三日功夫,秦晋都没见到房琯的影子,可就在第三日头上,房琯出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