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牛说不出话来，不由想转头看向陆白。
只不过好像想到了什么，被他生生克制了下来。
“你如果刚刚看什长，我一定会在海族杀了我之前，宰了你！”
叶斌视线没有片刻偏移，嘴里森冷的话却没有半刻停歇。
一抹羞愧出现在陈大牛的脸上，旋即，被他强压下。
“我管你？反正死之前我肯定要看他一眼。”
“总得告诉他，陈大牛没给他丢人吧。”
陈大牛完全不顾及叶斌越来越难看的脸色，继续喋喋不休。
陈大牛的话惹得叶斌恼怒，转头看向陈大牛。
“你就是个废...”
接着叶斌就看到陈大牛满脸泪水，想要说的话被堵在嘴里。
他忍了又忍，实在憋得难受，还是冲着陈大牛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“刘二河的死全都是因为你。”
“因为救你这个废物。”
“我是唯利是图，但我知道分寸，我是个真小人，我和刘二河道不同不相为谋，我虽然没救他，但我也没有害过他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