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池月说话,她自个儿低下头,吸着鼻子羞涩地说:“我也想和猴子生个小宝宝来玩,可是……我刚才告诉他,他就不肯……”
嗯?
还有这档子事?
池月望着池雁的发顶,手心轻轻揽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然后呢?他就告诉你,他有可以生孩子的朋友了是吗?”
池雁摇头,又点头。
池月纳闷了,“究竟是有,还是没有?”
池雁思考一下,“他不肯和我生孩子,肯定就是要和别人生了。”
“啊?”这样也算?
池月完全被姐姐的逻辑搞糊涂了。
“我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朋友,他说是的。他说是的月月——”池雁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,擦着眼泪,抽泣说:“猴子如果被人抢走了,我怎么办……我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,好想跟他生孩子。”
好喜欢好喜欢这句话,池雁不止在池月耳边说一次。
可是,从来不曾像此刻这么认真,好像宣读誓言般褪去了傻气,如同一个正常表达情感的困惑女子。
“月月。我好难受。这里痛痛,好痛痛……”
她拉着池月的手,放在心上。
池月轻轻帮她揉着,“别难受了。猴子就算有了朋友,也会和你是好朋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