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明眼浓眉,身体均称的男子道:“这个姑娘你不知道抢囚车的罪名之重吗?为何不分好歹的乱救人,你这样会惹出不少事端来的。”
只见这个蓬头垢面的家伙急了,全没有刚才说的那样自信及那种看破事物的沉稳之状道:“师弟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难道你是坏人,还是指的我是坏人。”
付宝贝原本就没有打算救他们的意思,她跟这两人毫不相干,知不过是气那些官兵的所作所为。在听这个蓬头垢面的雌黄之言,更加的有离开之意。反而这么唱反调的看似与众不同的。她也平淡的道:“那位师弟说的很对,不过那些官兵是调戏我的,我可没有答应一定要救你们呢?你们所说的那些六月飞血,七月飞霜的惊天地冤屈跟我没一文钱的关系。我也相信等你们上了长安大街的断头台,自然是老天有眼,人间自有公道。所以你们还是听天由命吧,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的。”宝贝用木棒随便的向那位囚车的铁链敲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