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若是去东宫我便上车,若是回家,那便算了。”傅青鱼拿过晨夕手中的勘察箱,转身便要走。
“上来!”谢珩又喊了她一句。
傅青鱼回头,冲谢珩挑眉,谢珩无奈的放下帘子。
傅青鱼笑了,提着勘察箱快速上了马车,顺便道:“晨夕,去东宫!”
“回府。”谢珩纠正。
“作甚?”傅青鱼皱眉,“大人若是急着回府有事,我自己去东宫便行。”
“卯时宫门便落钥了,你此时如何去东宫?”谢珩瞥傅青鱼,“莫非傅小将军还想翻宫墙而入不成?”
傅青鱼还真忘了宫门落锁的规矩,而且一旦宫门落锁,非紧急情况绝不开门。
她想去东宫问话,今日问明日问都是问,手上又无特殊圣旨,宫门自然不可能为她打开。
“规矩当真多。”傅青鱼嘀咕一句,将勘察箱放去旁边。
“我知你着急什么,但也不急于一时。”谢珩宽慰,但傅青鱼还是蹙着眉,谢珩只得转开话题用以转移傅青鱼的注意力。
“今日在祖父的马车上,我若没有捂住你嘴巴,你原本是打算说什么的?”
“阿?”傅青鱼在想案子的事情,突然听到谢珩说这话怔了怔才反应过来,忽然便笑了,“你不是捂我嘴巴不让我说吗?怎的?现在又想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