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,要沉得住气。我估计他们的中午之前渡河,来来回回折腾肯定夕阳西下,便会安营扎寨。”郝思文望着天边逐渐偏西的太阳,满脸笃定的说:“我有这个自信对的没错,我们再忍耐片刻。”
“郝兄弟,半渡击之我也听过,其实我更觉得早点在前面伏击。十几里外的那个峡谷就非常不错。”杨春望着宽阔的涛涛河水,有些不解:“为什么要在这无遮拦之地,等到现在,等得花儿都谢了。”
郝思文也觉得有点乏味,耐着性子,低声解释道: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三而竭,对于军心士气是这样。然而度河时没有伏兵,次数多了也会让这些禁军懈怠。又没有料到我们在这里埋伏,没有准备的渡河,那样机会来了,更加顺利,更加完美。”
“我有点懂你的意思了,只是趴窝这么久有些受不了。”杨春似懂非懂,撸起袖子露出上面一片痱子和被蚊虫叮咬的痕迹,脸上露出一副苦瓜相。
“我倒无所谓,喽啰们有点抱怨喽!”
“兄弟,坚持住,通知下面的兄弟,坚持下去。等到打了胜仗,表现优异者,铁甲,马匹优先挑选。”郝思文见状也下意识地抓着屁股,咬牙保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