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静静地看着他,没有放过他的任何细节。他似乎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坦白。我走到亭边,扔下些许鱼食。湖中金不离跳跃着,有一条粗大的金不离跃起有一米多高,在夕阳下耀着金光灿烂的长蛇身,甚是壮观。再回头时,他已隐去了所有表情。
我对他温柔地无声而笑,他也无声地看着我。
“好了,三爷,”我忽然感到舒心了起来,对他笑着伸了个懒腰,“木槿还是那句老话,我并不适合帝王豪门那钩心斗角的生活。”
他的凤目满含悲伤,“木槿。”
“我虽未降过大理段氏,但、但的的确确失身于段月容,三爷你如何能堵那悠悠之口?”我背对着他理着衣衫,不让他看到眼中的泪花,“无论是三爷也好,木槿也好,我们都有了最美好的回忆了,不是吗?命里注定,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……”我讷讷道。回过身来,早已隐去了泪花,换上一副柔笑,“木槿要谢谢三爷,木槿到死也不会忘记这几天同三爷相处的时光,我的余生将会依靠着这些美好的回忆活下去。”
这几天,我陪着非白,在湖心亭小楼里,而他却只是揽着我愈加沉默,仿佛忽然之间没有了生气,唯有夜凉如水间,他的红唇似火,长指拂过我的身躯,不停地唤起我的热情,仿佛要印证我是他的,永远不会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