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我真替他急,他也算得是我表哥,还是你的好友,我便是做媒也可,关心一下他的终身大事不成么?”
陆缄哑口无言,决意不再同她继续纠缠这个话题,转而道:“别扯这些了,我问你,适才为什么哭?”
林谨容半真半假地道:“你不清楚?我被人嫌弃,恼羞成怒了。陆二郎,你这样待我,将来必会后悔的。”
“分明是你折腾我来着,还把事情全推到我身上。”
陆缄是坚决不承认,他清醒过来的那一刻是真动摇了的,只半闭了眼将林谨容的手握在掌中,用力摩裟了两下。
“我知道你不是。你到底在怕什么?我和你说过,不过是一个梦而已。要实在不行,咱们回家后去平济寺做个法事吧。”
他不是不信神佛的?
从前他曾明确告诉过她,子不语乱力怪神,神佛可不信,却不可不敬。
但那一年,她避孕事泄,和他在听雪阁大吵一架,直接和他明说要和离。
之后,他往京城备考之前,却是真真正正,实心实意地在平济寺的佛像下头许了心愿。
思及往事,林谨容的心情有点小澎湃,“嗯哼”了一声,翻了个身,牢牢抱住陆缄的胳膊,含糊不清地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