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的协议，是一式三份的协议。
许茶茶还没细看，就已经开始有些头晕了。
这是要干什么？
才想到不好的方向，许茶茶的身形摇晃了一下。
苏景程扶了一下许茶茶，关切地问，“茶茶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……我没事。”她当然不可能没事，但也不能在这种时候表现得太明显。
在苏明堂查看律师递给他的那份协议时，汪玉彤已经好奇地拿起了桌上的其中一份，看起来了。
一看到协议内容的题目，汪玉彤就抬眼看了许茶茶一眼。
许茶茶被她这一眼看得有些发凉。
凉的不止有身体，还有心。
仅仅凭借汪玉彤这一个眼神，她就已经猜到那桌上的协议对她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但就算不是好东西，她也不能不看。
正好，苏景程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，“我们看看吧？”
“好。”许茶茶仍旧靠在苏景程身上，没有挪开的意思。
她不等苏景程伸手，就稍稍借力伸手拿起了离她最近的那一份协议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