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部铨选有规定,就算不是正道科举出身,也要天庭饱满,五官整齐,不可有残疾、丑陋的补上正缺,以损国之形象。
再看廖荣,这少了只眼睛,又断了几根手指头,若说没人放水,他自己都不信。
“下官这就驳回他县令补照,下落大狱,配合刑部提审严查!”
廖荣本就胆小怕事,就是这个县令,也是女儿廖梳杏替他谋划得来的。
碰上这么些大官、皇子,他低着头,哪里还敢再说一句话。
一听自己要被关起来受审,他立刻扯了扯女儿廖梳杏的袖子,压低了声急道:
“杏儿!杏儿,你主意多,快想想法子吧!”
“我还能有什么法子!”
廖梳杏死死盯着霭宋身后的秦深,银牙都快咬碎了,心里恨毒了她,却一点法子都没有。
霭宋替秦深夹了一筷子菜,缓了声道:
“不饿么?尝尝这一品居的鲍鱼粥,我虽浪荡在外,可也常年想着这一口——只是可惜了,吃不到樊楼的酸笋子。”
廖梳杏见这场面,心里更加怨恨,眼珠子瞪得通红。
“啊,说起西林院子,刘大人,本王还有一桩偷盗案要交给你。”
秦深闻言也很惊讶,放下了手中的勺子,转头看向了霭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