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手中无兵、无权的……对朕有什么危险?”楚颢哲问的却是靖澜。
他耸了下肩,回头指了下对面的椅子,见他点头了,他才坐在上面,还倒了杯水,一仰头就饮尽了才道:“这个我不知道,但如果他真的是手中无兵无权的话,说起话来,也不会那么硬气了吧?而且那样子十足一个主大事的人,就像……就像我们谷里,谷主不在,少谷主也不在时,那两个执事的师兄,挺着腰板在那里吆五喝六的样子。”
虽然他说的不是很搭边,比喻的也不一定恰当,可楚颢哲是听明白了,也想到了,当时他病倒时,周王在金銮殿上是个什么样子了。
齐太此时也在长叹着气,那是一种十分无奈的表情,他都不用说一句话,就这个样子,也足以让楚颢哲明白,他深吸了口气后,又缓缓的呼出,心中了有算计。
不过他也明白,事要一件件的做,饭要一口口的吃,再扭头看了眼还在喝水的靖澜:“你还要走?”
“不走留在这里让你砍呀?谁知道哪天又谁生了病,你再带人冲进来要杀我呢?这里本就是个险恶之地,不待也罢。”靖澜虽然说的淡然,可那微嘟起的小嘴,和这言词也听的出来,这是在置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