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意意又瞪他,想抽开。
傅池宴眉心一蹙,五官仿佛很痛的拧在一起,姜意意见状,一下不动了。她看着两个人的手,不确定傅池宴是在装,还是真的很不舒服。心想就随他吧,抓就抓着。
她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。
“我去叫医生?”
姜意意又问了一遍,征询商量的口气。
“不用。没事。”他说。
傅池宴眼神示意,让姜意意坐下说话。他依旧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,当作缓解难受的支撑一样。两个人一个坐着,一个躺着。
互相对视,安静着。
傅池宴嘴唇有些干裂,好一会儿,斟酌了肚子里要说的,开口说:“本来你要陪我吃饭的,你中途走了。我一个人吃,不能浪费粮食,我也学着接受你的生活模式,把那些菜处理干净了。”
姜意意问:“你就是这样处理的?”
把自己折腾到医院?
傅池宴没说话,沉默一会儿,解释说:“我也没想到吃一顿饭而已,后果会这么严重。我自作自受,跟你没关系。”
“对不起,让你担心了。”
傅池宴就不是个轻易开口道歉的人。
他这道歉的话一说,堵住了姜意意要说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