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凶手是韩红雨和覃文璋,覃文宇不可能替他们隐瞒罪行,如果凶手是覃文宇,覃文豪不可能替覃文宇隐瞒罪行,凶手是覃文豪,覃文杰不可能帮他掩示,覃文杰要是凶手,他为什么要说他见到死者时,死者清醒着?
这样看来,凶手只能是杜兰芝啊。”
沈嘉木点了点头:“按逻辑分析是这样,但杜兰芝不仅不存犯案动机,根据安防朱健的陈述,杜兰芝第二次进入案发现场时间极其短暂,根本没有时间先煮咖啡,在咖啡中加入安/眠药让死者服下,等死者失去反抗意识后再把死者杀害,凶手如果是杜兰芝,她必然还有一个同谋,根据各人的口供,她的同谋只可能是覃文杰,但杜兰芝和覃文杰并没有接触不说,覃文杰甚至一口咬定杜兰芝就是真凶。”
许卿生这才彻底明白了这件命案的复杂程度。
一定有人在袒护凶手,但不可能所有人都在袒护凶手,可事实上情况是,说谎的人绝对不仅有一个,X不等于1,等于几完全无解。
“凶器没找到,实质性的证据一件皆无,无法启用强制程序,我们现在甚至不能要求覃文豪接受亲子鉴定。”沈嘉木也紧紧的蹙着眉头,破天荒有点无计可施的模样:“凶手为什么要带走凶器呢?他完全可以不留指纹在凶器上,可他却偏偏带走了凶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