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舟车劳顿,刘懿此时有些头脑不济,似乎有些曲解了刘权生这句话的意思,此刻惊骇不已,急忙问道,“爹,江锋平定后,您,您要自立为王?这可不行啊爹,你看看........。”
刘权生瞪大双眼看刘懿演独角戏,愈看愈是好笑,索性也配合刘懿,点头称是。直到刘懿口干舌燥,方才感觉到自己被爹戏弄了一番,一脸无语。
看着儿子吃憨,刘权生哈哈大笑,用脚踢了踢正在打呼噜的夏晴,夏晴翻了翻身,仍呼噜不止。
刘权生抿了一口温茶,笑道,“你爹我若想图谋江山,又怎会如此大费周章,以当年我与陛下的情分,想必封个凌源王不成问题。”
自认误会父亲后,刘懿低声试探。“爹,那,接下来?我们?”
“沉淀一阵子,好好整理一下此次收获,入境文人可不是行万里路就能得来的,需要不断积累、不断感悟,直到悟出了自己的道理。人间虽然不以境界论英雄,可这境界毕竟是你自保的东西,还是要有的。”刘权生打了个哈欠,又说,“顺道,再好好想一想,你这平田军究竟该如何建成,凌源乃至华兴郡是你的兴起之地,将来又该如何经营?”
“该如何啊?”刘懿继续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