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桀鸣打了个寒颤。
“妹，狠啊。”
他原本以为，要给苏善儿一个痛快。
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不平衡。
苏善儿杀了太多的人，虽然年纪轻轻，可是太多人因她而死。
不说素素和一众下人。
也不说老爷爷和雁雁。
就是被她利用，投毒的厨子，还有保护青青的禁军，难道不无辜吗？
她身上背负了太多人的人命，就算现在杀掉，那也是罪有应得。
苏妤团从没主动杀过人。
也是想着惨死的老爷爷和雁雁，然后，用那一把小刀慢慢划开了苏善儿的脸。
只是轻轻的划了一刀，立刻，她的脸上就流出了血。
然后，流出的血逐渐变得深红，苏善儿的一双眼睛也变得通红。
因为嘴被堵上，所以苏善儿说不出来话。
可是她支支吾吾的，显得很是痛苦的样子。
逐渐的，就连鼻子也流下了血。
五窍流血，大概就是这样了，红彤彤的眼睛流淌下来的不是眼泪，反而是鲜红的血液。
苏妤团看着苏善儿这样的模样，心有余悸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能做是一方面，能不能接受得了，又是另外一方面了。
只是书里叱诧风云，位高权重的苏善儿，如今变成了这番模样，还是让她唏嘘。
“如果早知道，你一直做的是这种恶事，我就不该订 阅那本书。”
苏妤团喃喃自语。
跟苏桀鸣说了说话，然后，只是把苏善儿放到这里，也并没扔到尸山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