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脸的话总是说一办就停下,不知道他是故意为之给他们留下悬念还是无心之举。但他总归是死了,死人,说不出任何东西。
唐婉若没有注意到,两行泪水自她的眼眶处落下,而她毫无知觉,就这样站在这里。
她还想着花楼里和她说话的那位和蔼的老伯,丧了配偶,丧了好友,唯一的女儿也远嫁北漠,只有他一人在大炎,孤苦伶仃,孑然一身。
“老伯。”她口中念了一声,突然转身跑出了营帐。
“唐媒人!”
白狄叫了她一声,但哪里能叫的住她?这边的士兵都被刀疤脸的死弄得手忙脚乱,他朝唐婉若跑出的门口看了看,还是折了回来,到刀疤脸的尸体跟前。
“这怎么样了,毒发?”白狄问。
陈炎君沉默不语,站在这里看着一众人马在这里忙着检查刀疤脸的尸体。他承认,他此时的心情很不好。
非常不好!
刀疤脸跟他说的话除了“有关覆帝”外,其他的一概没有听懂。
他到底是什么意思!为什么不一次性说明白?
“陛下,”白狄到他身边,“毒藏在牙齿中,已经没救了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