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锦书:……
更怕了。
第二日早上,她隐约听到什么动静,但因为太累太倦了,没有要睁眼的意思。
宋扬来找裴时砚的时候,他刚洗漱完,随意裹着件浴袍出来见了他。
宋扬一张嘴,惊讶得差点忘了说话。
因为裴时砚袒露的胸膛,有许多暧昧的痕迹。
有吻痕,也有女人的抓痕。
吻痕是昨夜他嘴把嘴教的,云锦书一边臊得不行一边还要顺着他的意思,裴时砚还美其名曰:脱敏训练。
她越是怕他,排斥这样的事情,他越是教她享受其中。
只是第一次训练,结果还不是那么理想罢了。
抓痕,那自然不言而喻。
裴时砚一早离开了公馆。
云锦书睡到中午才迷迷糊糊爬起来上了个洗手间。
下床的时候,还因为腿软,撞到了一旁的柜子。
她疼得眼睛冒出眼泪。
不仅如此,她现在浑身酸疼,连走路都觉得哪哪儿不自在。
她还真是奇怪了,裴二少那么风流的一个人,身体居然还没被掏空。
甚至还身强力壮,那事儿上使不完的精力。
做他的情人是一件苦差事,至少比她当初想的累许多。
因为太累,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和他说帮忙的事情。
她折回自己房间,换了身衣物。
好在今天降温,她的穿着并不引人注目。
刚换好衣服,有人敲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