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霜和张长征对视一眼,用眼神再说:你都是一个快死的人了,还撩拨别人做什么,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,不娶何撩。
她话还没说完,一个带着浓烈消毒水味道的蓬松枕头就直直地朝她砸了过来,男人的眼珠子都在喷火:是我不想娶吗?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英年早逝,说不定我和明明都能过上妇唱夫随的好日子。
柳如霜瘪瘪嘴:你就知足吧,要不是我,她能跟你打结婚报告,你现在好歹还披着她男人的名头,就算是下地狱也算是有家室的人,阎王殿里的小鬼也不敢欺负你的,逢年过节还有人给你烧纸。
她还冲刘明明的方向不怀好意地努了努嘴巴,信口胡诌:“你别看她表面上不为所动,其实心里早就感动得稀里糊涂的。”
说了太多的话,嗓子有些干随手拿过一个杯子猛灌几口凉水,清了清嗓子接着说:“虽然你这辈子跟她有缘无分,但是我敢保证,她以后爱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有你的身影”。
这还像句人话,张长征觉得牺牲自己一个人能保护锦江流域的那么多居民,是死得其所,死得伟大,他并不害怕死亡,害怕被人遗忘。
尤其是被在乎的人遗忘,柳如霜的的胡扯阴差阳错地给他打了一记强心剂。
张长征的眼底重新变得很有生机,对着窗口问了一句:“她说的是真的吗?你以后真的会按照我这个标准找对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