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你不请我跳一下?”4号轻声对冬子问到,并且拿手中的红酒杯子,在桌上冬子已经倒了红酒的杯子碰了一下。冬子不得不拿起它来,干了一杯。好像这几位美女只喝红酒,其实也是一种故意的消费,啤酒没提成,不挣钱。
“他们这是跳的啥?我不会啊。”此时,小袁正跟2号在搞一个断肠般的情歌,脸上表情看不清楚,在昏暗的灯光下,偶尔的旋转灯照过来,脸色都不真实。但小袁努力在声音上做文章,以一种故作沙哑的声音扮演歌曲中应有的沧桑。
年轻的男人们,总喜欢扮成熟,好像自己受过伤,受过伤的经历,仿佛可以作为小年轻人生路上的勋章。年轻的声带,即使压抑成沙哑,也会让人听出未褪稚嫩之火;南方人特有的唇齿音,要配合深沉的曲调,往往力不从心。
他与其是在自我抒发,不如说是在尽力表演;与其说要让听众与他共情,不如说令朋友们听到后,为他的声带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