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肃王殿下并无情分，若非要选择，我选墨姐姐。”小尘谨慎回答道。
“若是我和你师父之间呢？”
墨挽凉转过身，正眼直盯着小尘的脸，想看出他脸上是否有一丝撒谎的痕迹。
“墨姐姐......这......”
小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
他思量再三，终是言道：“师父与墨姐姐于我都有恩，我谁都不会背叛，可若非让我选择，我选择师父。”
此话一出，墨挽凉还未说什么，毒老的脸便拉了下来，冷冷道：“所以，你还是选择了效力肃王府，既如此，是我看走了眼，我也便......”
留你不得这四个字还未说出口，墨挽凉便打了个响指，一连‘啧啧’了两声。
墨挽凉环臂道：“呵呵，你以为你和毒老交往甚密，你师父便不知道吗？他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”
小尘抬起头，有些不敢置信，但细品墨挽凉的话，好似也不无道理。
“师父他......”小尘犹豫了一下，接着道：“墨姐姐于我有恩，我不会害墨姐姐，我相信师父也不会，何况......墨姐姐是个好人，肃王殿下又怎会有眼无......”
最后一个字哽在喉头，小尘选择了闭嘴，再看向墨挽凉的眼神，显得不安和忐忑。
墨挽凉看向小尘攥紧的拳头，笑道：“这才对，你若选择我，我才要好好斟酌一番留不留得你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