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判不停点头,喘着气。好半晌才终于缓过劲来了,说道:“卑职实际上就离这隔着几条街的地方,户部的一个官员家给他家人看病。他老太太身体不大舒服,所以得到消息之后,偏偏我的马车又回去取药去了。那家人正好马车也不在,到门口去雇车,偏巧一辆马车都没有,连驴都没有。”
“这事情就是那么凑巧,我担心误了老爷您的事,别耽搁了病人的病情。所以我才发疯一般往这边跑。好在路程不太远,就隔了几条街。我原以为应该没事,我这把老骨头应该能挺得住。结果没想到差点把我累死。”
卓然感激地对着院判笑了笑,随即说道:“别着急,坐下先给他看看病。应该问题不大,看完之后我还有事跟你说。”说完,吩咐人给院判大人感激倒一杯茶来,让他一边喝茶一边休息一下。
院判赶紧答应了,休息片刻,这才拿过壮汉的手腕诊脉,一般诊一边习惯性的捻着山羊胡子。随后站起身退出来对卓然说道:“大人料想的没错,他的病不要紧。刚才只是惊吓到了,休息一下问题就不大,也不需要调整用药,继续按照原先的用就行了。因为病情没有发生新的变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