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像以前那样,很烦躁的凶她“就知道哭,再哭缝了你的嘴”这类的话么。
可更漠然的是,他并没有看到她的眼泪。
解无忧转过身去了,声音也远了些:“那张卡不限额度,没有密码。”
白染擦了把泪,匆匆往前走了。
但没走几步,她又停了下来。
背后富丽堂皇的酒店散出的光光芒万丈,她身侧不远处,散出淡淡的臭气。
那里停着一个可移动的垃圾桶。
泪水又把视线模糊时,她把包从身上摘下来,然后脱掉身上那件与解无忧同款的大衣,连带大衣口袋里的黑卡,全部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她再也不要和那个人有任何的关联了。
再也不要。
北方一旦入冬,温度下降得很快。
今夜温度不过七八度,她的大衣里只是一件薄绒的杏色打底裙。
她把包包重新背在身上抱住自己,迎着冷冷的空气,拐过了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