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军只有三万余,怎会是刘虞十万甲士的对手?”
关靖面露担忧的说道。
“是啊,三万对十万,纵使我五千白马义从能以一当十,也还有三万人的缺口。”
公孙瓒亦是满脸担忧的说道。
“哈哈,刘虞不过墓中枯骨,其麾下十万兵马又有几成人是真正上过战场的?反观主公你的白马义从,天下无双,即便是对上西凉铁骑也毫不逊色。”
田豫听着公孙瓒与关靖的话,暗道一声不好,随即出言激励道。
“可我军还有一万新卒,即便刘虞的军旅久不经战阵,战力低下,但也比我军强吧?”
关靖闻言苦笑道。
“士起说的对,如今我军该如何是好?”
公孙瓒显然没了底气,问道。
“常规作战,我军当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与刘虞的大军为敌,然主公、士起,你们可别忘了,我军征战多年,还是有几分胜算的,其一,我军占据城池之利;其二,刘虞大军从蓟县开拔至此,属于劳师远征,我军以逸待劳;其三,主公经营右北平多年,深得民心,岂是他刘虞说来就来,说走就走之处;其四、刘虞大军不熟悉右北平的地势,而我军却在右北平多年,对这里的一草一木知之甚详;其五,刘虞大军补给不易,我军却是粮食满仓;其六,刘虞军久不经战阵,战力低下,而我军却有天下闻名的白马义从;其七,刘虞麾下部将唯鲜于辅、鲜于银二人还值得称道一番,然这二人比之主公却是远远不及;其八,我军退无可退,只能背水一战,士气可用。我军可谓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,焉有不胜之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