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默默将银子握住,攥得很用力。
看得晏旭有些心酸。
他转过脸,走去桌旁,一边铺纸画画,一边咳嗽着道:“母亲,要劳烦您辛苦,将这副画绣在荷包上,给我佩戴。”
周氏听得怔了怔,忙起身探头来看。看着看着,下巴都快掉了。
指着画,手指有些哆嗦: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??”
画上,日头暖洋洋。两只尖下巴、长长尖耳朵、长相奇怪的猫,正在沙丘上晒太阳。
一只猫叠着前爪,前半身枕在爪上睡觉,后半身还有点儿歪扭,一只后小爪搭在小伙伴身上。
另一只猫则在打哈欠,处于打到一半的时候,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亮晶晶,似乎因着打哈欠被水洗亮。
两只小猫的身姿都慵懒至极,却又可爱至极。
而周氏惊诧的是,她是给夫人小姐们绣荷包手帕那类的,就算儿子画得这般好,她心下夸赞,但事实上没谁会将动物绣在上面,还是两只奇怪的猫。
“咳咳,母亲,您就当是儿子想要,可好?”
晏旭搁下笔,没再在画上添加多余的背景一类,仅就线条这么简单着,便再道:“用绸布绣喔,辛苦母亲,儿子先出去寻其他考生,对下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