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凌曼再次拽着时浅的手,上了二楼。
时浅像个布偶,任由她拽着往上走,一路听陆凌曼絮絮叨叨的诉说着她的爸爸有多爱她。
卧室是欧式的风格,正对房门的墙上摆着一副婚纱照。
“那时候婚纱照刚流行,国内的婚纱都土得要命,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,放到现在看,依然不过时对不对?我穿上它时,嵩青感动得流了眼泪。他很少流泪的,但却因为看到我穿婚纱而感动落泪。”
“他跟你妈妈没有拍过婚纱照吧?他答应过我的,此生只为我拍一次。”
时浅努力回忆,好像家中确实没有爸妈的婚纱照,甚至合影都很少。她印象中,爸爸很少拍照,唯一的几张,也是因为时浅拉着他合影,他才勉强答应。那时,时浅只以为爸爸是老古董,只会埋头做科研的书呆子。
原来不是啊,只是因为不爱而已。
就在这一刻,时浅对爸爸又爱又恨,爱他是因为这么多年的父女感情,恨他是他明明爱着别的女人,为何要娶妈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