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:“那个女人呢?”
冰溜子说:“卖了。”
我大吃一惊:“你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吗?怎么还把她卖了?”
冰溜子说:“我喜欢的女人多了,但我更喜欢钱。”
我感到恐惧,冰溜子怎么能这样做?而且是对喜欢自己的女人,我感到冰溜子心毒手辣,非同一般。
冰溜子说:“我的故事讲完了,该你讲故事了。”
我想了想,就说:“有一个河南人,去上海商店里,商店卖货的是个女人,卖的有皮鼓等很多小孩子玩的东西,皮鼓就是拨浪鼓,河南人把拨浪鼓叫皮鼓。这个河南人看到货架上放着拨浪鼓,就问,让我看看你的皮鼓。
但是,上海女人听不懂,还以为这个河南人要看自己的屁股,就狠狠地抽了他一眼,走到一边去,不搭理他。河南人看到上海女人不理自己,心想,她的皮鼓肯定有问题,所以她不敢让我看,就走过去继续追问,你的皮鼓响
不响?上海女人又抽了河南人一眼,她听成了你的屁股香不香,她狠狠地骂了河南人一句。河南人也没有听懂,他说,不管六毛五毛,只要皮鼓响,就是好皮鼓。上海女人又听错了,她以为河南人说只要屁股香,就是好
屁股,就继续骂道。河南人把自己身上的纸币拿出来说,哪里有老六毛,都是新六毛。那时候,纸币刚刚发行,以前使用的是铜钱银元,纸币里才有一毛、二毛、五毛。围观的人这才明白过来,一齐哈哈大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