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津忠恒喝道:“这是加藤公的队伍,铃木家疯了么?”一名忍者头目笑道:“我是铃木重秀,本来就是做些杀人越货的买卖。这次有人要取宇喜多秀家的人头。”宇喜多秀家喝道:“无非德川家要我的人头而已,他出多少赏钱啊?”铃木重秀道:“千金!”宇喜多秀家道:“阁下不必乱杀无辜,我自行了断。”岛津忠恒道:“不可!德川家康此举无非令我岛津家失信,以次为借口刁难加藤公和我岛津家而已。我们只有将殿下安全护送到京都德川家,才能令德川家康没有口实。”宇喜多秀家道:“若是因为我令诸位受伤,丰臣家更加无可依赖。”两人争执不下。
柳之咏陷入敌阵,四面八方皆是忍者。危机之时,自林间走出一名老人,后边跟随着二十名年轻武士以及上百山民手持竹刀、木枪,老人口中喝道:“山贼乱我岩国,老夫今日大开杀戒了。”只见他手上是三尺二寸大长刀,挥舞起来,由下向上,燕子般收刀,靠近者无不是一刀两段,如入无人之境。加藤清正、岛津忠恒的家臣卫队也冲杀过去,众忍者大乱。
铃木重秀道:“那是燕返之剑物干焯么?你是什么人?”“老夫岩流小次郎!”铃木重秀大恐道:“钟卷自斋的弟子岸柳佐佐木小次郎么?”“正是。”“我铃木家不是山贼,只是偶经此地啊!”“哼!那劫掠少女、抢夺金银与盗贼何异?若是立刻消失,老夫自会放你一条生路。如若不然,尽可尝尝老夫燕返绝技的厉害!”铃木重秀率众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