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好巧不巧,她的自行车还没上桥,就突然走不动了。
我一眼便看出了问题,链条掉了。
她下车来察看,发现是链条掉了很无措。
那一天,我帮她修好了链条,她大概也对我有了几分好印象吧。
见我因为修链条而弄得满手黑,她从包里掏出了纸巾递给我,还对我说了声谢谢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突然就想起那个雨天,那个女孩跟我说谢谢时的样子。正如她此刻这般,纸巾递向我,眼睛却有点儿不敢看我。
第二次遇见她是在酒吧里,那时我才知道她是那间酒吧的驻唱歌手,名叫南溪。
那一天,有个喝醉酒的客人冲到舞台上去调戏她,我大概也是喝多了,也觉得能第二次遇见这个姑娘也是一种缘分,所以我帮他出了头。
那一架打得酣畅淋漓,我受了点伤,一点皮外伤而已,我认为没有必要去医院,南溪就从酒吧老板那里要来了药箱,给我上药。
她蹲在我面前,低垂着头,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留下两扇阴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