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秋这人长得就儒雅,书生气十足,许是生病的原因,身形清瘦,无端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。
但司南知道,这都是假象,宇文秋这人绝比她想象的有城府。
她微微一笑,扬起的嘴角带着疏离,“会长哪里的话,你多次帮我,我感激还来不及,怎会不高兴。”
“至于你说的差别对待,更本不存在,在医者眼里病人没有差别,不过是你的病情渐趋平稳,不需要再施针,我便用药疗。再说,宇文会长每日繁忙,我也不好多打扰。”
“我每日写诗作画,倒是闲的很,欢迎司南姑娘虽是来叨扰。”宇文秋喝了口茶,看着桌案上墨迹未干的山水图道。
司南眉头微皱,端是搞不懂这男人要干什么,不过这么危险的人,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。
她起身,朝宇文秋拱了拱手,淡声道:“若会长没什么事,我就先离开了,还有事没做完,告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