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简庭宇瞪大眼珠子。男女授受不亲,姐姐何故抓住外男的手不放?
针灸时间到,苏禾将闲杂人等请出房间。
她取出银针,“简公子,我现在要给你施针。你不要有负担,身体要放松,期间有不适你尽可告之。”
简庭宇每日都要针灸,苏禾算了往返加施针时间就要一个半时辰。人已经救活,康复是个漫长的过程,她没空也没闲情天天往县令家跑,再说徐家也不想跟她有过多接触。
钟大夫的针法一流,加上他求知若渴的狂热眼神,只差没把偷师写在额头上,苏禾顺水推舟道:“师父,我往来多有不便,以后简公子的治疗就麻烦您了。”
喜从天降,钟大夫差点没被砸晕,怪不得今儿早屋前树上的喜鹊叫不停,“医者父母心,不麻烦不麻烦。”
两人各取所需,心照不宣。
苏禾将针法要诀,穴位、力道及深度悉数告之。
钟大夫是这行的泰山北斗,只需一遍便记住要领,当着苏禾的面对简庭宇施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