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啦!
道路之上的人群见对方挥舞着长鞭,纷纷躲闪向街道的两旁,特别是对方身上的军服,令一些正准备破口大骂的路人全都闭上了嘴巴,生怕惹得这般军老爷一个不痛快,赏赐给自己几鞭,落得个皮开肉绽的下场。
“哦!
原来是陈都尉的随军护卫!”
酒楼之上,一位常年在此饮酒的酒客,在听到这阵鼓锣声后,立刻认出了来者是驻守在江河镇的陈都尉亲卫,便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窗前看向外面,而他身边的其余酒客,也纷纷起身,拿起桌上的酒杯,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,看着不断前行的队伍,似乎早已习以为常。
“这位老丈,不知这陈都尉平日里是否都是这般作派,以兵丁驱赶街道上的老百姓!?”
“小兄弟来江河镇,可有一年?”
看着持鞭军士驱赶百姓,又见酒楼之上的食客大多一副习以为常的神情,赵天辰忍不住对着身旁一年迈老者低声询问,怎知对方问他是否来江河镇时日未满一年。
“回老丈的话,小子来江河镇还未足半年!”
“这就难怪了!凡是来我江河镇一年以上者,都知道这陈都尉虽然驻守在江河镇,但军营离此却有十数里之远,若是有事要来江河镇上,必会以鼓锣之声开道,而且所带之人皆是私兵亲卫,并不是值守边陲的兵士,这些江湖草莽出生的亲卫,其秉性皆是暴躁者为多,虽然会以长鞭驱赶挡路之人,但在陈都尉的约束之下,也未曾犯下欺男霸女之事,我们这些江河镇百姓虽心中也有少许怨怼,却并不是真心愤恨这些恪守边陲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