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跑而至,夏晴猛地飞踹了一脚刘懿的屁股,一把拽下刘权生的酒葫芦,打开一番豪饮,痛快一番后,摇着空葫芦,对刘权生叫屈道,“大哥,你是不是算好了这小子今天得找我要钱?哎呀呀,你这顿酒啊,可亏死兄弟我喽!”
刘权生借机开夏晴的玩笑,“是啊是啊,为了今儿个,整个神水街的阴阳先生,都被我请个遍呢!他们可都说,今日有一位姓夏的客官,要破财免灾呢!”
“都说兄弟一心,其利断金。依我看,父子同心,那才叫天下无敌呢!”
刘权生笑嘻嘻地道,“那么,兄弟,给点钱吧!”
“哦!”
夏晴一口老酒勉强咽下,窝在一边,一副苦不堪言模样。
三人捧腹大笑,笑声久久不止。
这一幕,当然只是玩笑,刘权生、刘懿父子同心,刘权生、夏晴、邓延,又何尝不是兄弟一心呢!
玩笑过后,子归学堂的小院内,转而恢复了宁静,三人齐齐盯着刘权生,不言不语。
刘权生知道,该他这个当爹的出面决断拿主意了,只见刘权生面色凝重,沉思半晌,踌躇良久,才深出了一口气,转头沉沉问向刘懿,“懿儿,既然你已经做了为国捐躯的打算,为父岂有半路阻挠之理啊!儿啊,你既然担当大任,你的计策,为父也只有支持,不会多做干预,吾儿只说,要我三人如何去做便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