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奕阳握紧她的手,抱歉道:“《叶子的星空》每周排名,我都有关注。那个数据给我的感觉太自豪,从而我没有意识到市场已经不是几年前的那个市场。新媒体、自媒体、微信公众号等等这些新鲜事物的出现,我没有去关注,没有发觉它们已经强大到可以割据一方,而传统媒体平台在黯然衰退。如果我够细心,剖析得深一些,早点察觉到娄洋的想法,我不会去叙利亚的。”
叶枫反过来开导他:“你留下也不会改变什么,时代的大潮,谁都无法阻挡。最多,《叶子的星空》再坚持个半年,还是逃不过停播的命运,一切都是定数,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“我是不能改变什么,但我在,你就不必把所有的情绪都压着,你可以和我置气,可以朝我发火,可以在我面前痛痛快快地哭。”
可是,你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叙利亚,我没有拦住你。
叶枫低头,讥诮地弯了弯嘴角,再看向夏奕阳时,她已淡漠如轻雾笼罩的远山:“别对人生太苛求,《前瞻》顺利播出了,反响这么好,至少我们俩人之间有一个人没有遗憾,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可是你为《叶子的星空》付出了那么多,你有那么多的听众,不能用一次的错就来否决全部,你不该被这样对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