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道里有阻碍,达兰(Daran)先生的催脓导尿条有时能缓解症状,长期用不利于病情,我难以承受。每天(将探条)伸进体内,越来越困难,于是需要更细的,并要有间隔,以减少操作的困难。我感觉到排尿的障碍在膀胱处,所以需要更长的探条。最近,我找不到合适的,只能将短的拉长。
淋浴、利尿剂等所有的治疗药剂、方法我都试过,只会加重病情,放血疗法也不能缓解症状。内科医生、外科医生诊断时只会模糊地推理,他们更多的是安慰我,不是指导我如何治疗。既然不能治愈我身体上的病痛,他们就试着治愈我的精神创伤。这并非无用,自从找他们看病后,我觉得平静一些了。
巴塞拉医生说我的前列腺又大又硬,像硬癌(的症状),病灶或许在前列腺部位,或在膀胱颈,或在尿道,或是三个部位都有问题。只有检查这些部位才能发现病因。
不要从性病的角度去找病因,我从未感染这样的病。我对那些给我治病的人说过,有几个人不信,但他们错了。我没得性病,这是我的幸运,我为此没有获得赞许,相反,有人相信,有人怀疑。在此,我应该说明我一贯坚持的真相,人们不能在不存在问题的地方找病因。[6]
慕名来访的人察觉到卢梭的病情日益紧迫。1763年10月24—31日,魏格林(Wegelin)一行来到莫第埃,卢梭与之谈起长期折磨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