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娅闻言却丝毫未曾释怀,反而狠狠一鞭子就甩在那人背上,将人打得翻到在地。
“你是在指责驸马?”
“奴不敢!”
那人忍着背上撕心裂肺的疼,慌忙爬起来重新跪在地上:“公主恕罪,奴失言。”
乌娅脸色格外难看,这几日她频频失利,原是想着若能将张滨和宋瑾修抓回来,好歹能挽回一些颜面,而且有这两个贱人在前,之前南齐之事她也能够跟诸部交代,可谁能想到一个都没抓到。
乌娅狠狠咬牙,这两条魏帝豢养的疯狗,让她狠狠栽了个跟头。
他们最好祈祷别让她抓到,否则她非得将他们扒皮抽筋,剁碎了喂狗!
国师府那边,夏侯令得知张家“人去楼空”,宋瑾修那边更是不知所踪时虽同样满眼阴沉,可到底早有准备。
他摩挲着面上的眼罩,脸上全是阴云。
“那个张滨能在宋瑾修身后隐藏这么长时间都未曾被我察觉,他能早做准备全身而退不足为怪,倒是那个宋瑾修,我倒是真小瞧了这条丧家犬…”
宋瑾修看似是与张滨合谋,可实则却不过是魏帝早就布好的一颗棋子。
从宋家满门被灭,他狼狈逃出魏朝京都开始,恐怕在宋瑾修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时候,他就已经成了魏帝埋在北陵的一颗棋子,还是一颗用过之后随时都能丢掉的废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