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后抱住徐烟,倒是把徐烟弄得一愣。
薄一心像是从前两人要好时撒娇一样,搂着徐烟哑着嗓音,带着几分哭腔道:“我知道你对我好了,徐小烟,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。”
徐烟听到这话,心里也是一松,心道,薄一心总算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,便转过来,抬手将薄一心脸上的泪擦了擦道:“那我们现在就走。”
一边说,一边就要将薄一心往车边带着过去。
薄一心却拦住她道:“暂时还不行。”
见徐烟又要劝说,薄一心赶紧说道:“孟母虽然已经死了,可是孟家并不是没人在,孟鹤庆也不可能长久的昏迷下去,为免除往后的麻烦,我们得好好布局一番。”
“孟鹤庆的母亲死了?”
薄一心点点头:“孟鹤庆把人关到疗养院去,算是跟你和徐楠赔罪,却没有想到他人去了A国没多久,他父亲和新娶的女人竟瞒着他给他母亲灌药。等他回来,虽然接受了治疗,可也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