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懒猴在京里头倒是少见,我以前从没见过这东西……”
褚良摆摆手道:“这东西大多都在云南、广西那一片,小时候我曾经见过几次,这才认了出来,也不知道这只是怎么跑到十里坡的,竟然还没被冻死在外头。”
南面可比京里头暖和多了,要是懒猴本是生在那处的话,等下了雪后,小东西的日子怕是就更难过了,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还是两说。
盼儿心里琢磨着,把炕桌上的瓷瓶朝褚良扔过去,道:“你喂它点灵泉水试试。”
男人手里拿了只瓷碗,把灵泉水倒在里头,原本懒猴被褚良按着,张牙舞爪的叫唤个不停,此刻大概是发现了灵泉水的不凡,圆溜溜的眼珠子里满是讨好,两只前爪并在一处,还用脑袋蹭着褚良的掌心。
褚良把手松开,懒猴晃晃悠悠的坐起来,它爪子生的小,抱不住瓷盏,只能低着头慢慢吸溜着灵泉水,浅褐色的猴脸上陶醉都藏不住了。
手上隐隐的刺疼有些难受,虽然懒猴身上的毒液并不致命,但也不能轻慢,跟小媳妇交待两句,褚良便直接去了葛稚川院子里,这小老头一看到将军的手肿的像熊掌一般,不厚道的笑出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