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?谁能证明这是误会?除了你,谁还能证明?”海峰妈妈说:“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在你们的婚礼上,当面说出人家流产你签字,你让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放?你让我们回去如何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?你让阿珠今后怎么做人?你有没有考虑到这些?”
“我……我知道。我知道这给你们带来了极大的耻辱和被动,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的错。我知道我对不住你们二老,对不住阿珠。”我语无伦次地说,脑子有些发蒙。
海峰爸妈此时最大的考虑其实还是面子问题,在亲戚朋友面前的面子问题。
“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人,我们在宁州生活了半辈子了,我们一直活的有头有脸,我们在亲戚朋友中一直是要脸的人,出了这样的事,即使你们家你父母不在乎,我们还在乎呢,我们如何能接受周围那些非议和嘲笑?”
海峰妈妈继续说:“即使海珠愿意相信你是清白的,即使我们愿意相信你是清白的,但周围的人呢?周围的亲朋好友呢?他们谁会相信这些?刚刚要结婚就出了这样的事,你让周围的人怎么看我们,怎么看海珠,怎么看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