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富自从顺利收了一回赊账之后,二能就加大了烧酒供给,而且两个月内囤积了未来一年的烧酒。陈大富以为这是要发了财,也没多想,谁知到了账期,二能迟迟不给,总想方设法的搪塞。陈大富眼看入不敷出,有些急眼说:“不结账就断了货。”二能呵呵冷笑说:“你要是敢断货,我更不结账。”陈大富知道二能是想耍无赖,为了要钱,只能咬牙切齿的隐忍,隔三差五地过来软磨硬泡。
这回陈大富直接拉住二能哀求说:“二爷,多少结点账吧,已经没钱买粮食了,眼看就揭不开锅了。”
二能没有心思跟他纠缠,随口说了句:“等会再说。”
二能进屋把所有钱财收拾完毕,扛着包袱正准备逃。陈大富上前继续纠缠,二能二话不说,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,打完不过瘾,还让手下人接着打。然后自个赶着马车从后巷跑了。
王道祥得知春红和二能的奸情之后,悲愤不已,让自卫队赶紧把二能抓来,却扑了个空。王道祥恶气难出,当着家眷和亲戚的面,连扇春红两个耳光,又在王朱氏煽风点火之下,将春红逐出了家门,还给二能冠以通匪的罪名,当即查封了花柳巷。
陈大富被打之后,鼻青脸肿,也愤愤不平。唉声叹气的在家中躺了半天,越想越窝囊,越想越生气。如果这口恶气不撒出来,他就得憋死,于是一不做二不休,到了晚上抄起两把菜刀去找二能拼命。可是花柳巷已经物是人非,空空如也。二能的手下怕受牵连,各自逃命,窑姐也总算脱离苦海,各奔东西。陈大富这才知道已经人去楼空,接着一把火烧了花柳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