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深圳工作的这几年里,可以说是波澜不惊,她几乎很少哭过。单位里人们对她都挺好的,工作也很舒心快乐,时不时还能看到一沓沓求爱信和一束束可爱的玫瑰花。但时间长了,那些求爱信和鲜花渐渐都成了她一种心理负担。因为她坚持独身,她不希望进入婚姻,她认为所谓的婚姻就是要把自己和一个男人拴在一条绳索上。这对于渴望自由、喜欢无拘无束、我行我素的她来说,实在难以做到。再加上父母婚姻生活中的打打闹闹,令她对婚姻有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和排斥。她不想嫁人,永远想一个人过,她不甘于让一个男人牵制她的命运。每次父亲打母亲,她的这个想法就会更坚定一些,她害怕两个人吵吵闹闹过日子,她害怕男人打女人。她似乎不愿意正视别人求爱的目光,对别人的爱恋和热情也漠然视之,仍然独来独往,傲霜寒雪,搞的大伙一头雾水。
为了避免尴尬发生,为了谢绝那些求爱信和玫瑰花,她只好当众宣布了自己心里酝酿之久的想法一一独身。她把录音机开得大大的,一遍遍播放着刘若英的〈一辈子的孤单〉,同时她还在单位刊物上发表了自己写的诗〈一个人的世界〉一个人的世界
里面全部装着自己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