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羡拿着帕子的手一顿,不是,这夸奖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!
只不过池时只把注意力分给了他点香的功夫,旁人形容时间短,用一炷香的功夫,但一炷香,他周羡不配,只配点香的功夫。
周羡微微叹了口气,抬脚踢了踢那个湿漉漉的人。
那人打了个寒颤,看向了白姨娘,“白芍,对不起,我没有跑掉……”
白姨娘解下了身上的披风,盖在了那人身上,昂着头一转身看向了池时,“没错,就是我杀的。那又如何?禽兽不如的狗东西,死有余辜。我忍了这么多年了,实在是忍不了了!”
白姨娘说着,伸手一拽,将躲在一旁的魏姨娘扯出来了,“这孩子……”
池时又看了看魏姨娘的脚,“魏姨娘只有十三四岁吧?”
白姨娘一愣,嘲讽地看了一旁的马车,蒋昌的尸体就在里头。
“没错,我看到了她,就想起了当年的我。那会儿我只有十三岁,我同赵一怡……”
白姨娘说着,有些怀念的看向了地上坐着的“水鬼”,显然这就是她口中的赵一怡。
“我同赵一怡是邻居,我们那会儿互相有好感,不说什么情爱,就是少男少女懵懂的感情。本来一切都好好的,兴许我长大之后,便嫁给了赵一怡,亦或者我再长大些了,便不喜欢他了。”